鐵耀不得不暫時相信眼前的一切,畢竟屁股和手指的雙重痛感讓人oh……讓人無法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看樣子這裡是扶桑上世紀初葉吧。」
「此地即為:弦月鬼猖夜境——扶桑,日輪的彼岸花,年代為A.D.1912,人理……」
「得得得。你一沒令咒,二沒石頭呼符,三沒心臟,四沒自信一倍速的,在這兒擺什麼開位的份兒啊。」
「根據你的愛好開個玩笑罷了。那既然如此,你準備好了嗎,迎接來自鬼滅世界的挑戰。」
「那你準備好了嗎?」
「我準備好了。」
「那太好了。」
「所以你準備好了嗎。」
「準備什麼啊?」
「準備迎接來自鬼滅世界的挑戰啊。」
「我拿啥迎接啊?禮花炮嗎?都什麼年代了,比武器啊,日輪刀啊。」
「哦哦,不好意思啊,工作失誤。接下來你將面臨來到鬼滅世界後的第一個選擇——選擇陣營。」
「成為人還是成為鬼是吧。」
「準確的說,是成為獵鬼人還是成為鬼。」
「有沒有第三個選擇?」
「什麼選擇?」
「平民。」
「你是狼人殺玩多了還是都選C聽多了?系統憤怒值+1。」
「那個,在我選之前能問一下,這個系統憤怒值是什麼嗎?」
「不錯的問題。我現在就來告訴你。系統憤怒值是指系統無法忍耐你的一些可笑或可氣行為時積累的反饋信號。一旦這種信號的數量累積達到10時,你就會受到終極懲罰。」
「那什麼是終極懲罰?」
「現在你還沒有做出第一個選擇,無法告知你。趕緊的,麻溜選!」
誰不想當個英雄呢,誰不想當個正派呢?(你說對吧,餓狼。)
「我選擇獵鬼人。」
「好的,系統已經為你錄入。」
「那現在能告訴我什麼是終極懲罰了吧。」
「可以,終極懲罰就是指立刻殺死你。如果你是獵鬼人就被鬼吃掉,如果你是鬼就會立刻將鬼殺隊九柱傳送到你周圍。觸發條件包括但不限於:作出造成嚴重後果的重大失誤選擇、違背這一世界公序良俗法律法規的惡行和其他違反規則的行為。」
「什麼是規則?」
「我就是。」
「行,你是系統,你了不起,最終解釋權都是你的。」
「嗯,你是目標,你要努力,這個世界的走向可是握在你手裡的。」
「我是什麼目標?」
「你是■■■■■■。」
隨着一陣刺耳的噪音,第一次選擇就這樣結束了。
「好傢夥,你不回答就不回答唄,幹啥震我耳朵啊。」
「對你進行懲罰。」
「原因呢?」
「沒有原因。」
「握日……我抗議。」
「抗議無效。這可由不得你。」
「所以什麼時候發刀呢?」
「非必要情況下,系統不提供任何武器。接下來請進行第二次選擇。」
「這麼快就第二次?」
「這次選擇將關乎這個世界未來的走向,你要慎重。」
「儘管來吧。」
「請從鬼滅之刃原作中最初展現的六位上弦鬼中,選擇兩位你比較喜歡的。」
鐵耀開始了思考,上弦二四五都是屑,肯定不考慮。那也就一三六了。只能選兩個,那還三六吧,狛治和謝花兄妹的悲慘遭遇實在是值得同情。
「我選擇上三和上六,不算是選了三位吧。」
「當然不算。系統已經為你錄入。將來,你們會有很好的緣分。」
「啥?」
在鐵耀看來,所謂「很好的緣分」不過就是指會遇到他們,身為上弦鬼的他們。從無限列車篇到無限城篇那一場場艱難殘酷的激戰,無不證明了一個事實——上弦鬼都是鬼殺隊的柱們以命相搏才有可能消滅的存在。
「對了,今後會有很多不便我們說話的場合。如果你需要和系統交流的話,用心理活動就可以了,我會立刻回復你的。請放心,我們之間的交流內容只有彼此才能聽見。」
「什麼藍牙耳機。那我現在幹啥?自由活動?」
「你即將被傳送到下一場景,請做好準備。溫馨提示,你將在該場景中做出第三次選擇。這次選擇……」
「這次選擇將關乎這個世界未來的走向,我要慎重。」
「你果然是人類,從本質上就是人類。」
「啊對對對,所以我沒有選擇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