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往常一樣,阿秀姑娘在上場演奏前總是會問蔚藍她打扮的好不好看,這次阿秀姑娘並沒有打扮太長時間,反而只是淡淡的搽了點粉,就跑到門口問蔚藍她打扮的好不好看?蔚藍告訴她,「還行吧。」嘴上這樣說著,還是會多去看阿秀姑娘幾眼,然後就淡淡的說道:「去演奏吧,化成這樣到舞台上彈奏綽綽有餘。」
阿秀姑娘每每聽到後半句話還是會開心一下,前半句話阿秀姑娘總會覺得蔚藍是在敷衍她。然後阿秀姑娘就和蔚藍一起在舞台上演奏,不過阿秀在台前演奏,蔚藍在台後觀看而已。每每這個時候,蔚藍的心思基本上不會隨着鋼琴的聲音起舞,他的內心十分平靜但又機警,時刻注意着台下的舉動,不過表現的卻是雲淡風輕的模樣。
在時刻觀察着四周動靜的蔚藍偶爾會在古琴聲中陷入沉思,台下觀看的人總是比台上表演的人要多得多,有時候是幾十倍,有時候是幾百倍,有時候甚至是幾千倍……這些觀眾裏面對古琴懂得人並不是很多,甚至是基本沒有,但也因自我內生笑容能力不足而來這裡嘗試機會,或許就是因為喜歡看但不懂才讓他們既沒有能力創造,又沒有勇氣放棄這一塊風水寶地,就一直在這裡試試運氣,最終還在這裡頤養天年。「生活和生存是什麼?」蔚藍在他們身上似乎並沒有找到什麼答案。
古琴演奏完畢,阿秀姑娘和蔚藍便離開了舞台。蔚藍在休息室正準備離開,阿秀姑娘叫住了他,問蔚藍要不要陪她一起去泊來城逛逛,她今天想出去走走。蔚藍當即便回絕了,蔚藍告訴阿秀姑娘,可以再陪她一會兒,但不可以太久。
阿秀姑娘聽完蔚藍的回答,沒有再多說什麼話,她靜靜地看着蔚藍在門口站着,不說什麼話,蔚藍身高比她高上一些,頭現在基本挨着門,靠在牆邊挺舒服的樣子,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當中。
可惜時間終有破綻,蔚藍一句話打破了他們之間的安靜,「我該走了。」蔚藍對阿秀姑娘說。
「好的,不過明天你可以不用來了,我要離開了,去一個不錯的地方。可能我們不會再見面了,另外,多謝你的照顧了。」阿秀姑娘對蔚藍說到。
「好的,你要是說完了的話我就走了。」蔚藍對阿秀姑娘說道。說完大致掃了阿秀姑娘幾眼就準備起身離開。
阿秀姑娘也沒再說什麼話,她知道蔚藍要離開了,就不再多挽留了,於是就又多看了蔚藍一眼說道,「好吧,珍重。」她知道說再多話也沒有用,也不再多說什麼。
「好的,珍重。」蔚藍回答道。說完蔚藍就像往常一樣離開了。沒有多說什麼話,只是平靜和安靜。
夜晚的風總是那麼迷人又使人心馳神往,蔚藍如往常般一人在泊來城散步,大街小巷對他都是來說都是那麼的熟悉又陌生,這些建築和路上的行人好似見過,但是有些許記不清了。走着,走着,蔚藍走到了一個僻靜的死胡同當中,腦袋突然被風吹的清醒了幾分。「阿秀姑娘好像要離開這裡一陣子了。這裡好像是第一次見到她的地方。「蔚藍想着,隨即彷彿回到了一年前和阿秀姑娘見面時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