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把向晚清放倒在大床上,他站在床邊欣賞着「獵物」。
李成像品味世界名畫一樣,將向晚清從頭看到腳。
向家的這位大小姐可真是清水出芙蓉,白嫩細膩的肌膚就像能掐出水一樣。
他剛想做點什麼,向晚清的睫毛就微微顫抖。
向晚清微微睜開雙眸,頭部傳來陣陣昏脹感,身體感覺輕飄飄、軟綿綿的。
李成搓了搓手,猥瑣地說道:「小美人兒,叔叔現在就來疼你。」
向晚清強撐着,面露驚恐地看着李成。
警惕地問道:「你是誰?」
「你爸沒跟你說嗎?你現在已經屬於我了。」
「你說什麼........」
難道這人就是向正山口中的李總?
向正山真的為了錢把自己送到一個陌生男人手上了........
向晚清儘管極力地掩飾自己的慌亂,但還是有些蛛絲馬跡落入了李成的眼中。
向晚清越是害怕,他越是興奮。
李成步步引誘,「向家你是回不去了,倒不如跟了我,我保證你不愁吃不愁穿。」
向晚清冷笑一聲,眼中充滿了寒意,「買賣人口可是犯法的。」
李成並不想跟向晚清廢話。
因為向晚清已經成功挑起了他的興趣。
他二話不說,就想去扯向晚清的衣服。
向晚清極力反抗着,但因為藥物作用,打人都像撓痒痒一樣。
不!她不能就這樣被這個來歷不明的男人玷污.......
她餘光瞟到床頭柜上放着一個玻璃煙灰缸。
她急中生智,一隻手奮力抵抗,另一隻手去抓煙灰缸。
嘭———!
玻璃缸實實地砸中李成的頭部,瞬間鮮血分成了幾股,流了下來。
從李成油膩的臉頰一路流到他的下顎,最後滴落在向晚清身上的白色連衣裙。
血珠一點一點在白色的連衣裙上擴散開。
「啊!!!!」
李成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抱着頭慘叫連連。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我要殺了你!」
向晚清從床上艱難地爬起來,搖搖晃晃地往門口走。
該死,門竟然被反鎖了。
就在這時,向晚清的背後傳來踢踢踏踏地腳步聲。
她只想快點打開門,但越急越容易出錯。
一雙大手捏住了向晚清的肩膀,將她強行轉過來。
「想跑?老子花了大價錢把你買來,你別不識抬舉!」
李成抓着向晚清的手,就要把她往裏面拖。
向晚清將整個人的重心都往後靠,「別碰我!滾開......」
但她的力氣怎麼敵得過一個成年男人?
她只能張口狠狠地咬住了李成的手臂,一股血腥味充斥她的口腔。
李成吃痛地放開她。
向晚清因為李成突如其來的動手,重心不穩,一屁股摔倒在了地上。
她想要爬起來,但是腿部實在使不出力,只能儘力地往門口爬去。
李成見狀,俯下身,用手抓住了向晚清纖細的腳踝,往自己的方向拉去。
李成的語氣中充滿着警告,「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你別仗着自己長得漂亮,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我的底線。」
「那我給你錢,向正山給你多少,我雙倍給你,只要你肯放我走。」
向晚清試圖跟他談判。
「放你走?呵呵,你一開始跟我這麼說,我或許還能考慮,現在想都別想!」
向晚清見這招不管用,就換了一個方式。
她裝出一副柔弱的樣子,因為藥物的催化,她聲音嬌媚,對李成來說,無疑是致命的毒藥。
「那......李總,你真的會對我好嗎?我孤苦無依,家裡人也不要我了......」
李成見這個小辣椒好像有些開竅,自然有些喜上眉梢,「那是當然,只要你乖乖聽話。」
向晚清見他色眯眯地靠過來,強忍住內心的噁心,小小地迎合了他一下。
就在這時,她用腳狠狠踢了李成的關鍵部位。
李成嘴裏嗷嗷直叫,吃痛地在地上打滾,捂着自己的關鍵部位。
向晚清覺得這是個很好機會,她用盡全身的力氣,爬向門口。
太好了,門終於打開了!
她扶着牆,頭也不敢回地向外跑。
就在轉彎口處,她撞上了一堵人牆。
「嘶........」
這人是石頭做的嗎?這麼硬。
向晚清揉了揉有些撞疼的地方。
她剛想說對不起,就被眼前男人的氣場所震懾住。
裴.....裴澈?
那個權勢滔天,冷酷無情的男人。
他吼一聲,整個A城都要跟着震三震的裴爺!
完了,今天已經是夠倒霉的了,怎麼還碰上這個祖宗了?
這時身後傳來,罵罵咧咧的聲音。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看你往哪跑!」
向晚清驚恐地回頭看了一眼,隨後轉頭,手抓着裴澈的手臂。
那雙會說話的眼睛,好像在說著:救救我。
裴澈低下頭,仔細地打量着向晚清。
她長着一張標準的鵝蛋臉,皮膚白皙,秀眉纖長,眼眶中有着點點淚花,五官精緻的無可挑剔。
臉蛋紅撲撲,像喝醉了酒。
抓着自己手臂的手心,十分地滾燙......
而且她身上的衣服,怎麼血跡斑斑的。
李成不知何時追了過來,撞見兩人。
向晚清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心一橫。
一把抱住裴澈的腰身,壓低聲音說道:「求求你,救救我.......」
裴澈微微一怔,手不知道該放在何處。
先前,也有女人不知死活地粘在他身上,他只感覺到厭惡,最後狠狠地將人推走。
而這次不同,他竟然沒有這種感覺.......
李成一眼就認出了裴澈,見兩人舉止親密,有些害怕,「裴....裴爺,她是您的女人?」
向晚清怕裴澈不幫她,語氣着急,攀在他身上,「老公~你怎麼才來?」
病急亂投醫,「老公」兩字一出,向晚清想死的心都有了。
叫啥不好,非得這倆字?
老.......老公?!
裴澈感覺自己的心臟停跳了一拍。
這麼多年來,還是頭一次有人這麼稱呼他........
他的薄唇張了張,語氣裡帶着些寵溺,「抱歉,我來晚了。」
這句話,在李成看來,無疑是在說明裴澈跟向晚清之間關係匪淺。
「裴爺,對不起對不起,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瞎了眼。」
裴澈冷眼掃視過去,「滾。」
李成聽到滾字,撒丫子就跑,「是是是,我這就滾。」
李成離開後,氣氛變得有些微妙。
向晚清喘着粗氣,額頭上掛着層層細汗。
她慢慢鬆開裴澈的腰,「謝....謝謝裴爺。」
可剛鬆開的一瞬間,她腳下一軟,眼看就要摔倒。
後背上一雙大手牢牢地托住了她,將她重新拉了回來。
裴澈非常紳士地回答道:「不客氣。」
這一次,他們靠的好近好近。
彼此地呼吸、心跳,都能聽見。
向晚清感覺自己的大腦越來越不受控制,眼前的裴澈好像在說話,但她有些聽不清了。
她只感覺,裴澈身上好涼,好舒服......
可後來,她不滿足只是貼着.....
她開始攀上裴澈的脖子。
裴澈愣了愣神,他察覺出懷裡的人兒不太正常,應該是被下了葯。
正當他愣神時,向晚清的紅唇親了上去。
裴澈微微一怔,渾身血液迅速直衝頭頂。
她的唇,好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