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一臉懵,王澤出現了,「快救個急吧,我負責這事,不知道怎麼寫錯了。」
我看了看我這一身綠色豆裝,「劉姐,能不能給我一個配得上鋼琴的形象?」
劉姐轉過身去後台不知道咋交流的,給我整了個紅色的禮服。
這禮服我看了一下,「穿不了,碼太大,我瘦的像個白斬雞似的你讓我穿這麼大的!」
劉姐氣的想打我,「趕緊的,給我穿上,到時候劉姐給你申請兩天病假。」
我說:「好嘞好嘞,馬上就去,這衣服太合適了!」
我去換完了,一群演小蜜蜂的女的圍上了我,「哇,學妹太好看了吧!」
「就是腰這裡肥!」
「來,我是學服裝設計的,我給學妹改改!」
我伸手握拳,「感謝學姐,等哪天我輔導員劉大美一定重金感謝。」
劉姐聽見直接吼我:「凌知言,你可別貧嘴了,趕緊的吧!」
學姐也是手巧,左右個掐了一針,腰那裡直接就好看了。
旁邊有個極其不和諧的聲音響起,「呵,確實有點太瘦,配不上這衣服。」
我當時想起了我古裝電視劇里的一句台詞,「配不配的上原不在這上頭。」
剛說完,那女的就指着我鼻子,「你——」
我剛想回懟,那給我改衣服的學姐說,「你別跟她吵,她叫張佳,就是拉大提琴沒上去那個人,她爸是校董,別惹她。」
我問這個學姐,「這是她自己的衣服?」
那學姐搖搖頭:「都是學校給做的。」
我說:「哦哦,那就行,沒啥大事。」
那張佳還吭吭兩聲,像個豬羔子,我沒理她,我不怕別的,我怕我忍不住跟她bettle,到時候腥風血雨的不好。
張佳長得還行,身材挺勻稱的,可能也比我老點,要啥有啥,就是有點黑,吊眼梢,一看就挺不好惹那種。
我就琢磨,這學校咋給她做個紅衣服呢,穿紅的不顯黑?
那個給我改衣服的學姐又給我盤上頭髮,「學妹,我叫朱玉,以後我服裝設計缺模特找你唄,你看你長得這麼好看,大眼睛高鼻樑,還白,標準的模特身材。」
我點點頭,「行,就沖你給我捯飭的這麼好看,我也支持你。」
穿着一身紅裙子,還有那學姐不知道在哪找的銀色高跟鞋,我站在肖祁莫身邊,他看了我一眼。
「太暴露!」
我一腦瓜子問號,低頭看我自己,喃喃自語:「還行啊,一字肩!」
他甩給我一句,「容易風濕。」
我一番白眼,「你這話,我好像聽我爺爺說過。」
台上報出我倆名字的那一刻,我倆並肩走上了台,這貨真太高了,我穿着高跟鞋,還比他矮半頭。
我翻來鋼琴曲,發現這他娘也不是《卡農》啊,這不是《月光悲鳴曲》嗎?
「會嗎?」耳邊響起肖祁莫的聲音,有點好聽。
我十分嘚瑟,「會,我六歲那年就開始學琴,有啥是本姑娘不會的!」
報完幕,我倆就開始了表演。
樂聲悠揚婉轉動聽,中後段帶了些難度,我倆也配合的挺默契。
結束後,我倆行了一個禮,我行的公主提裙禮,他行的王子紳士禮。
劉姐拍着掌說:「太般配了!」
我目光掃到王澤,一把拽住他,「你這辦事能力真挺狠啊,你告訴我倆是卡農,上去以後不是,虧着我倆行走江湖有點手藝,不然丟人丟到姥姥家去。」
王澤看我衝過來,穿着高跟鞋也得有一米八了,可能氣勢有點足,他有點磕巴,「晚上請…請你吃火鍋!」
「這還差不多!」回過頭我又喊肖祁莫,「肖祁莫,他說晚上請咱們幾個吃火鍋!」
肖祁莫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王澤拽着我小細胳膊,我感覺他手有點粗糙,「他有潔癖,從不吃火鍋。」
我說:「那不對,他剛才點頭了,他不吃咱們不也得吃嗎,不過你那手有點粗糙,抹點護手霜吧。」
說完我去換衣服了,留下王澤風中石化。
朱玉我倆互留了手機號,沒辦法誰讓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呢,從小我就這樣,人來瘋,但是大家都挺喜歡我。
中午我和王聘婷李丞我仨給肖某和王某,兩個事精帶飯。
他倆忙着中午納新,我仨到了操場,一看他倆在特別偏僻的一棵樹下,圍了滿滿登登的人。
水泄不通,我說:「李丞你去擠,我倆這小身板子不行。」
李丞禮也沒禮進去,正在這時,我聽見肖祁莫冷冷的一嗓子怒吼,「都散了,我要吃飯了!」
人群呼啦就散了,我仨呼啦好像狗聞着屎一樣跑進包圍圈,沖向肖某和王某。
我說:「肖祁莫鼻子挺靈啊,聞着味就知道來送飯了。」
肖祁莫表情都沒變,「我不瞎!」
周圍其他等着填表的男男女女都跟他保持兩米遠的距離。
聽見我說他,大家都看我。
我感覺應該是錯覺,咋可能看我,一定是看肖祁莫吃飯呢。
我和王聘婷坐在他倆對面的桌子前,填了表格,我小聲問肖祁莫,「我這算不算插隊,是不是會挨打。」
肖祁莫優雅的吃着飯,好像在他手裡的不是盒飯,是啥山珍海味,腰板拔的溜直。
他輕啟薄唇:「沒事!」
我欻欻幾下就寫完了,抬頭看他一眼,他把盒飯向後拿了一下,好像有點護食那出。
我笑了,「我又不搶你的,你幹啥嗚……」
他吃完了,合上餐盒,伸手拿了水果那盒裡邊的葡萄,誇差就塞我嘴裏了。
差點沒把我噎死。
我咔嚓就把葡萄咬爆噴了一桌子汁水。
王澤和李丞當時就站起身,如臨大敵。
包圍圈也向後退兩步。
「咳咳咳,咳咳咳!」我差點沒嗆死,咳嗽的滿臉通紅。
一顆葡萄差點要了我的命,肖祁莫慌了,那是我第一次見他慌。
他趕緊拿過一瓶沒開蓋的水,打開蓋子給我遞過來,我喝了兩口水,拍着胸口,他手足無措,「沒事吧!」
我說:「咳咳,你要殺我直接來,何必投暗器!」
他從口袋裡拿出紙巾,遞給我兩張,也沒有下文,坐在那又擦起了桌子。